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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加三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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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三跟陳顧養父母打聽過, 夏族血塔附近住的獵戶農人等幾乎都是血塔的關系者。陌生人經過這塊地界, 立刻就會被查知。

加三又從其他方面收集了一些消息, 發現夏族經常有失蹤人口,失蹤的人咋看成分很覆雜,沒有什麽相關聯的地方, 但如果你抱著“這些失蹤案件也許都與血塔有關”的想法,再分析這些失蹤人員, 你就會發現夏族內絕大多數的失蹤者都是年青人、兒童和孕婦,且這些人不是外貌上佳, 就是資質不錯。

“想要混進血塔很難, 那裏只接受熟人進出, 任何陌生人, 哪怕攜帶令牌和證明等物, 都會被先控制起來。最重要的是血塔的門沒人看得到,只有他們自己人才能打開,而且每次打開的地方都不一樣, 就連打開的咒語也不一樣。有人傳說那裏是另外一個空間, 並不在夏族境內。”這是陳顧養父所說。

這就是夏族眾多勢力都沒能找到血塔真正位置的原因,也是加三為什麽費心費力假扮路人,打算混進血塔的原因。

陳顧養父明顯有所顧慮,他似乎又不想得罪血塔, 又想幫助兒子報仇,那眉頭糾結得都皺成了疙瘩塊。

而陳顧養母對血塔則頗多微詞:“我為什麽讓我屋裏不要在血塔幹活?就是我覺得那裏不是什麽好地方。我屋裏的擅長打鐵,就靠給血塔打制鐵器過活。我呢, 則給他們洗衣服和縫補。其實我們不是那一片的人,我和我屋裏逃難到那裏,後來住在那兒的獵戶發現我屋裏的有手藝,才讓我們留下來。

哎喲,我跟你說,我不知多少次洗到滿是鮮血的衣服,最可怕的是那些衣服看大小就像是給孩子穿的。我啊,偶爾還能聽到血塔裏傳來哭聲,那聲音像是從地下冒出,害得我好長一段時間做噩夢。對了,我還看到過他們從外面帶回來一些人,我屋裏的讓我別多看,說會惹事。”

現在,血塔。

“你問我們家?”加三臉上忽然出現一些愁容,回答獵戶問題道:“我家是打鐵的,我家祖祖輩輩都幹這個,我父親最擅長打制武器,我爺爺則擅長打造鎧甲,可惜……他們有次出門送貨,就再也沒有回來。”

獵戶表示同情,“那你也很擅長打鐵啰?”

“還行,靠著家裏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我才能……”加三又輕輕嘆了口氣。

“怎麽了?”

“沒什麽。”加三掩飾地道。

“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你呢?”獵戶熱情道。

加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其實我這次想去聖地告狀。”

“哦?你家裏遇到什麽事了麽?”獵戶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馬車。

加三點頭,一臉憤怒地道:“我一開始不知道,還以為我祖父和我父親的死只是意外,後來那一家找上門來非要我交出家裏收藏的一把刀,還設計我拖延了客戶的交貨日期,弄得我不把不把家傳祖業都賣掉!我那時才知道原來我們一家遭遇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家!”

獵戶看著憤怒得身體發顫的青年暗中撇嘴,心想就這個見誰什麽都說的沒心眼樣,能活到現在都是祖上積德。

獵戶附和著,引著加三與他繼續交談,幾句後徹底弄清楚了這對年輕夫婦的底細,知道女方家人已經沒了,青年死了祖父和父親,又傳出他得罪了那一家的謠言後,也沒有了其他親戚和能為他聲張的朋友。

真是再合適不過的一對夫妻,獵戶目光從年輕夫人鼓起的腹部掠過,一臉同情地拍拍青年的肩膀。

“小媛,我們今晚有地方住了,等會兒我們一起去這位大哥家裏借住。”加三重新架起車輛。

汙淵就像是最乖巧的小媳婦,丈夫說什麽就是什麽,特別靦腆,說話細聲細氣:“好的,三哥。”

“你妻子怎麽叫你三哥?你還有其他兄弟?”獵戶似隨意問,他看汙淵顏色漂亮,幾次偷看她,還對她舔了舔嘴唇。

汙淵忍了,低著頭,滿面羞紅。

加三不在意地說:“哦,我是有兩個兄長,還是雙胞胎,可惜沒立住,很小就沒了。我妻子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叫我三哥叫習慣了。”

“這樣啊,你妻子長得可真好。”獵戶發出嘿嘿笑聲,直說加三有福氣。

加三也爽朗地笑,似乎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雷諾頓了下,他是不是聽到了“三哥”和“我妻子”這樣的詭異稱呼?加三什麽時候有了老婆?好吧,他知道沒有,知道對面可能在演戲,但是!

這會不會就是加三沒跟他真正商量行動內容的主要原因?因為他做賊心虛?那個假扮他妻子的人到底是誰?聽旁邊人說話,似乎很漂亮?

雷諾本來對血塔無感,現在過來找麻煩也只是當任務做,可現在他再看血塔,真正是怎麽看怎麽可惡,特別想把它拆得粉碎!

雷諾從不是一個會違背自己心意的人,他想拆就拆了。

“夠了!你們這是在逼我露面嗎?”一道微蒼老又陰森的聲音響起。

雷諾:“血塔之主?”

“大帝法王雷諾斯特?”

“您的血塔不錯,可以讓我繼續拆嗎?我現在心情有點不好。”雷諾說。

“……狂妄小輩!”血塔之主額頭青筋迸出,甩手就攻擊過去。

“終於把你等來了,你的對手是我。”奧古斯丁冒出。

血塔之主到現在才出現,就是想看看還有誰在暗中幫助雷諾斯特,只是他沒想到來的竟是最故舊的故人。

夏族血塔外。

獵戶把小夫妻倆帶到自己家中盛情款待,不但做了烤肉,還熬了蘑菇湯。考慮到孕婦各種忌嘴,獵戶還給汙淵專門溜了地肉餅。

加三與汙淵吃飽喝足,很快就感到困頓。

獵戶幫他們安排了房間,還給他們弄來了洗漱用水。

年輕的婦人似乎困極,沒洗臉漱口就歪倒在床上,青年過去查看,看到雪白厚實的床被,也忍不住倒向了床鋪。

獵戶進來,叫了他們兩聲,又推了推他們。

兩人毫無反應。

獵戶看漂亮的年輕婦人睡得死沈,手伸進她衣服裏……

汙淵手一擡,把獵戶的腦袋給捏碎了。

這真的是他的本能反應!他完全沒想要殺人,真的!

汙淵:“……”只好輕輕推了推加三。他寧願和敵人拼殺三天三夜,也不要再幹這種需要假扮的活計。

加三睜開一只眼睛,看到汙淵舉起的漂亮修長的手指上滿是鮮血,好像還有一些疑似豆腐的東西。

汙淵指了指床下,加三只好輕輕挪動身體,探頭向下忘。

地上躺著獵戶的屍體,腦漿都流了出來。

汙淵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臉上卻一點抱歉的神情都沒有。

加三按住太陽穴:“……”他就知道老大不好當,而所有計劃都不可能按照原本計劃施行!

加三放開魂力,確定最近的魂體還在五百米外,立刻翻身下床,在魂力鏈接中問:“團子,有沒有讓死人暫時看起來像活人的魔法?”

“有,很多。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傀儡術,但你要掌握能讓死屍看起來像活人的傀儡術,最少也要三天時間,這還不考慮你能否理解和操縱,只從你的魂力等級上來判斷。”特美麗老大道。

“時間來不及了,有人正向這邊走來。”加三對汙淵打了個手勢。

汙淵見之,躺在床上沒動。

加三:“團子,你有什麽好辦法,要短時間就能奏效,我只要能瞞過一時。”

“如果只是看起來像活人並有一定行動能力,但不需要說話也不需要思考,更不需要提取記憶的話……你真笨,我是什麽?”

“千變魔族!”

“哼,你總算想到了。”

“我沒想到你還能變成他人模樣,條件?”

特美麗沒好氣地道:“一枚三天份的超級魔晶。”

“沒問題。”

特美麗收到報酬才從加三身上脫身而出。一道粉紅色的薄膜覆蓋住獵戶,過了一會兒碎頭獵戶消失,原地出現一個活著的粉紅色獵戶。

“團子……”

“知道了。”特美麗身體一晃,身上顏色變得正常,衣服也和獵戶一模一樣。

“嘎吱。”門被推開。

來人明顯和獵戶認識,“就是這兩人?一個孕婦?”

“嗯。”獵戶低嗯。

來人看起來很年輕,約莫三十歲不到,對獵戶很不假辭色,“把他們抱到外面車子上,他們的車子也不能留。”

獵戶點頭,過去先抱起汙淵。

來人探頭看了看汙淵的臉,讚嘆:“是個好貨色,而且她年齡正好,至少還能再生二十年。漂亮的孩子總是更好賣。”

獵戶出去,回來又抱起加三。隨後就發現加三身上的衣服和腰包等都被動過。

來人隨手往床上扔了幾個魔晶,“窮鬼,身份環裏竟然就十幾個魔晶,其他就幾套衣服和一些礦石,還有一套打鐵工具。他應該真是打鐵匠,我看他手上有老繭,身上也有一些燙傷痕跡。”

獵戶點點頭,抱著加三出門。

把兩人放好,來人坐到駕車位,“這段時間族裏比較亂,你多註意一點陌生人,如果遇到像這樣想去聖地告狀的,可以直接攔截,你攔截不住,可以叫我們。駕!”

不等獵戶回答,來人就駕車跑遠了。

獵戶回到屋裏,之後就再也不見出來。

加三對汙淵傳音,讓他忍耐,千萬不要在進入血塔前再殺人。

“只要他們別亂摸。”汙淵很認真地吐槽。

加三:“……那是該殺。”

“所以再遇到剛才的情況類似的人,我能直接宰殺嗎?”

“……大哥你說呢?”

“我的年齡可以當你大叔。”

“大叔您長得真好看!”

“殿下,忠心度是會下降的,而你還在考驗期。你要是不想明天打開門看不到一個汙血戰士,你就繼續說。”汙淵幽幽道。

加三咧嘴無聲笑,這就是他找汙淵做搭檔的原因。別看這位冷颼颼的,性格其實極為有趣。加三和他接觸幾次,就被他的魅力俘獲。

雷諾聽到加三那邊沒聲了,特別想問問他那邊的發展,但他又怕自己的聲音會讓不應該聽到的人聽到,只好忍耐。

血塔之主比較耐揍,雷諾看花靈之王奧古斯丁和他打得難解難分,就繼續去拆塔。

血塔之主眼看自己的心血就要毀於一旦,都要氣瘋了。

“你們可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知道。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不是嗎?”奧古斯丁扯出長長的黑色鎖鏈。

雷諾心情不好,就不想讓別人愉快,他把殺死的血塔魔法師和鬥氣士一個個擺在血塔之主的周圍。

血塔之主正好對奧古斯丁施展封禁之領域,打算在領域裏解決這位黑暗花靈之王。

雷諾對剛剛擺出領域的血塔之主微微一笑,特別古典地念出一句特別拗口地魔咒:“眾神在上,凡是您的敵人,皆請觀賞羞辱之舞。”

死去的血塔魔法師和鬥氣士一個接一個站了起來,並擺出了舞蹈的姿勢。

血塔之主抓著魔杖,一指奧古斯丁,咒語還沒有開始念,就看到他的領域中出現了一群舞者,還是十分眼熟的舞者。

關鍵是這些本應死去的舞者們跳的舞,一個擡手指向血塔之主,並突然撅起屁股拍了拍。

另一個舞者彎腰嗅了嗅,臉上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伸手一指,也指向血塔之主,並捂住嘴做出嘔吐的動作。

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血塔之主穩住了,很鎮定地把咒語完整念完。

可是隨著他的咒語,那些舞者也在繼續舞動。而他只要有任何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那些舞者就會瘋狂地過來擁抱他,並作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蒙著眼睛的奧古斯丁:其實我什麽都能看見。

血塔之主一怒之下,對著那些舞者施展魔法,火龍飛出,繞了一圈後,應該變成灰燼的舞者們舞動得更加厲害,他們甚至開始脫衣服。

血塔之主忍無可忍:“該死的!這是什麽見鬼的魔法!”

領域外的雷諾大帝聳聳肩,誰都有年輕犯中二的時候,他年輕時又特別混蛋,自然會創造出不少特別混蛋的獨創魔法。

奧古斯丁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位大帝,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招對於一直高高在上的血塔之主真的很管用,尤其在他怎麽殺滅那些舞者都無法成功時。

奧古斯丁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鏈條一甩,獨屬於黑暗花靈的黑暗魔法發出:“黑色的月光下,聆聽腐爛花草的歌聲,你將被踐踏、被踐踏。”

不斷重覆的“被踐踏”聲就如魔咒,不,它確實是魔咒,緊緊地纏繞住血塔之主。

每次奧古斯帝念出“被踐踏”一詞,血塔之主就感覺誰在他身上和靈魂上踩了重重一腳。

雷諾斯特收到了屬下的求救,身影一閃就從這個戰場消失。

血塔這時已經被毀壞大半,地面上的建築幾乎全部消失,只剩下秘密的地下建築。

莫德尼非想不通,血塔內布置了那麽多魔法陣,不說媲美神之禁地,但說一聲堅若磐石固若金湯絕不算誇張。

可多少年來只有增添從沒有被摧毀過的血塔,卻在今天支撐不住了。

“敵人中一定有一個精通魔法陣的大宗師!”莫德尼非一邊吩咐手下轉移血塔的重要財產,一邊到處尋找搞破壞的敵人。

除了敵人,還有不少趁火打劫的客人,莫德尼非帶著血塔護衛能殺就殺,毫不手軟。

一群狼型戰獸在一只只有半邊身體、卻還能神奇跑動的半只狼的帶領下,向他沖殺過來。

“準備魔法炮!”血塔地面建築已經留不住,那就沒必要再留!

羚羊和樹樁子帶著救出的許多戰奴正在突破血塔封鎖。有雷諾親自出手煉制的“鑰匙”,控制戰奴的魔法禁制全部失效。

再說加三那邊。

車輛停下,駕車人念出了一句咒語,隨後直接進入了夏族血塔內部。

大約行走十分鐘後,車子才停下。

加三傳音給汙淵:“外面空間很大,這裏不是塔,倒像是一個莊園。”

“有排斥嗎?”

“沒有。”加三知道汙淵問的時候,汙淵擔心這個夏族血塔是個單獨小空間,而聖地也是,加三隨身帶著聖地,很有可能會在進入另一個小空間中產生沖突。

所幸,這種事並沒有發生。

“也許這裏並不是單獨的小空間,我懷疑……按照花靈之王的敘說,那位血塔之主應該對門很有研究,也許他想出了一種關於門的魔法,就是把一片原本的空間鎖定,再給它設定一個看不見的門,只有特定咒語才能打開。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麽陳顧養父說夏族血塔門出現地方不規律。”

“不管這裏是哪裏,現在我們進來,下一步要怎麽做?執行哪個計劃?仍舊是尋找和保護這裏的孩童和無辜者為主?”

“是。”加三不知道如何正確地做個王者,但他希望能盡可能地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真正需要他拯救的不是加家,而是這些他從不知道也沒見過的“不存在者”們。

胖大叔那天說回去商討,之後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系過。

加三心裏說一點都不失望,那是假話,但他也能理解,沒有哪個經營了兩千多年的家族會願意在還沒有山窮水盡時就把整個家族交付出去。

加三喜歡胖大叔,就越不想騙他、隱瞞她、拖延他。現在就算他如之前一樣和加家彼此利用,將來他還是會想辦法撤銷加家手中掌有的武力。

他現在就說出他的想法,也許會讓他成王的路變得漫長,但至少他能對得起任何一個人。

我提要求,你願意加入就加入,不願意就不願意,我們彼此誰也不欠誰。

在加三腦中閃過胖大叔時,加家也正在第n次地嚴肅討論和加三的關系中。

“他怎麽能這樣做?!”年輕的加家一輩對加三的好感一下降到最低。

今天能坐到這個房間中的年輕一代都是加家最看好的年青人和繼承者。加家家主認為不該隱瞞他們,這次討論會就把他們也叫來了。

“他能。”胖大叔冷聲道,“因為他不欠我們加家任何東西和人情!”

“怎麽就不欠?我們加家幫了他那麽多……”有人嘀咕。

胖大叔一指家主,“你說。”

家主苦笑,不得不接過“重任”,“我們是幫了加三一些忙,但就算之前大長老私人幫他的,他也都還了。他得到未成年超凡者大賽第一名,所得獎勵一半送給了大長老。”

“哈?!”加家年輕一代驚駭。

“他怎麽舍得?”有人脫口道。那可是九級魔杖和三支返生藥劑!

經過雷諾檢測,返生藥劑和魔杖都沒有任何問題,加三原本打算留下返生藥劑,把九級魔杖送給胖大叔。

但胖大叔堅持不肯收魔杖,最後只拿了兩瓶在拍賣會上也很難買到的返生藥劑。有這兩支藥劑就相當於多了兩條命,對胖大叔和整個加家更實用。

“我送他的那些東西,加起來的價值都比不過一支返生藥劑。更不要說他拿到第一名讓整個夏族獲得的巨大好處,夏族獲得好處,我們加家自然也有分成。真說起來,是我們欠他,不是他欠我們!”胖大叔虎著臉道。

加守義統帥揉了揉臉,兩支藥劑給了他一支,他也是受益者,雖然不滿加三張口就要軍隊的掌控權,但也沒說什麽,畢竟人家也不是強要,只是擺出了你願意就一起幹,不願意就拆夥的態度而已。

“可是後來我們也按照他的要求幫他拖延住……”

“我們拖延了什麽?是打垮了減家,還是收服了乘家?或是騷擾了除家?沒有,我們只是擺明了態度。但實際上,我們連一場真正的幹架都沒有。”胖大叔打斷年輕人的話頭,不客氣地道。

這些話,他能在家裏人面前說,卻無法在加三面前說。

“咳,如此支持,換了我,我肯定也不滿意。而且我們只說把他當未來家主看,可他畢竟不是我加家真正的家主,也就是他只有名頭,但對我們加家的實際掌控權一點都沒有。”加守義道。

胖大叔拍拍巴掌,“情況你們都已經清楚,現在讓我們做最後一次表決,是遵照那位殿下的要求,把我們加家徹底交到他手上,把他當真正的家主看,家裏資源包括武力一切都隨他調動。還是我們自己玩自己的,仍舊維持原樣?同樣前者的,全部站到左邊。同樣後者的,全部站到右邊。不願發表意見的,就出去,以後也不用再進來。”

加家眾人心中一寒。大長老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今天他們不作出明確表決,想要含糊過去的人以後也不可能再進入家族權力中心。

在場加家人互看,要如何選?

加三也在做選擇。

他和汙淵被數名冒出來的渾身罩在黑袍中的人給分開擡走了。

是現在動手,還是繼續見機行事?

“再等等。”汙淵傳音。

加三的意思也偏向再等等,他還不知道那些無辜者都被關在什麽地方,如果知道地點,他再針對性進攻,應該可以避免很多不應該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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